沈海

想 做个二流的叙述者 讲些三流的故事 写点一流的作品

沉溺(三十七)


*老有人让我开大船 不能再明显了 我不要面子的嘛


*我发现拼字蛮有趣 极度专注 各位鸽手来找我玩



不知道晏姐是不放心我,还是不放心她,到底还是没放我一个人回去。


其实这么长时间下来,我知道晏姐不算是牙尖嘴利的人,其实我也不是,如果有选择,可能连话都懒得讲。


晏姐还是开了口,问道:“你们,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

“其实我也说不准,我和她谁都没有明确的说过什么,只能说个约摸数,算是有两年了吧。”


大概是我心性有几分老,爱意这种话,在一开始是说不出的,表白像是离我很远的辞藻,现在倒是不一样,我总是恨不得什么小心思都让她看到,让她被我围困。


“要说开始,是我先开始的,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是我先动了心,隔着屏幕都掩盖不了的紧张,事到如今也不怕拿给她看。


“这种事情,没有怨谁的理由,我问问你啊,小孩儿,你,怎么看她的。”


“她啊,笨蛋,她笨得很,笨在单纯,笨在善良,笨在谁都相信,她最笨的就是,她明明什么都知道,却什么都不讲,讲了也讲不清。”我想起她,就忍不住笑意。


“是啊,你说这么多年,我是半点没提她罩住,倒是她一直在拉着我一起走。”


“怎么会,如果你没有借给她力量,她怎么会拉着你走得这么坚定。”


“你倒是会哄人。”


“算不上会,但我得会点吧,要不然谁哄她。”


“啧,不要欺负老年人,我这来嘱托你,你这怎么给我塞柠檬,牙酸。”晏姐看着我,突然捂了捂腮,一副酸了的样子。


“我这,一个没忍住,甜言蜜语全往外冒。”


“可以了,可以了,再来就过分了。”


“晏姐,其实有什么,你可以不用嘱咐,我就在这,只要她在,我就在,你看着我都成。”


“我是怕,有一天,我不在了。”


“哪去?”


“说不准,人啊,不都是想一出来一出。”


“冰岛啊,回头我跟她说。”


“这小孩儿,觉悟挺高,哈哈哈哈。”晏姐搂着我的肩膀笑,我也笑。


“晏姐,你放心吧,怎么着都不会亏了她。”


“不放心还能怎么着,人你都拐走了,赶紧回去睡会儿,跟熬了个鹰似的。”


“得嘞,对了,晏姐,这个给你。”我从包里掏出零食给她。


“又贿赂我?”


“哎~妹夫给姐都东西,是应该应分的。”


“怪不得你姐天天豁着嘴乐。”


“嘿嘿。”我挠了挠头,回了房间。



我没有什么困意,我只是想她。


打开视频的时候,总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。


我也时常怀疑我是不是比多年以前看到她的时候更了解几分。


我说不清,那个时候的她,才算是一条腿迈进了娱乐圈,脸上的笑都少几分公式化,纵使一身西装,梳的干练的马尾,红唇黑眸,却还是有几分稚嫩,若不讲,着实看不出来几分阅历。


我现在看来,却更像是小女孩儿偷穿了妈妈的衣服,偷用了妈妈的化妆品,然后故作成熟的走出家门,高贵冷艳,还是压不住撒老师的那副皮相,逼出了生涩的东北话,也没能打断撒老师的玩笑。



第一次当侦探,会不会紧张,毕竟狗头侦探和全票侦探都在你前面挡着,做个中规中矩问题不大。


你偏偏就是不甘,揉着都快炸了毛的长发,写着蹩脚的字,找证据,推测,一对一,半点都不松懈,都快看不到你的笑容。


那个时候我很喜欢明侦的氛围,大老师来过之后,插科打诨的氛围轻易升了级,笑意是盖过输赢,也盖过煽情的。


每个人都能轻易地骗到你的笑容,撒老师有撒老师的撩法,何老师有何老师的冷笑话,鬼鬼有鬼鬼的呆萌,都长在你的笑点上,让你又气又好笑,薅着头皮嚷嚷着破不出,又被双北顺了毛,乖乖坐下重新开始。


就是这样啊,哪怕话不多,连挑眉都落在我的心尖。


可是,屏幕上的你,没有眼前的你让我心动怎么办。


所以 ,梦里是不是会甜一点。



  

我抱着电脑睡着了。


大概是没来得及按下暂停,就睡去了,梦里的她就穿着那身红衣,唇色淡了几分,是被吻过的痕迹。


她把我圈在墙角,解开了头绳,甩了甩头,发落在我脸上,惹得我痒得不行,伸出手去摸了摸脸,手却被她抬起扣在了头顶之上,她的手抵在我的腰后,带着我的皮肤由凉转热,我觉得我的脊椎里面藏着小火苗,几乎快把我吞噬,她的唇落下来,舌也跟进来,卷席着浪在我口中横冲直撞。


良久,她的唇离开,又落下,落在我的颈间,撕咬着我的皮肤,从锁骨到到小腹,每一寸都躲不过她的追杀,悉数投了降,泛起的红色让我忍不住举了白旗。


她攻城略地,我早就不剩分毫。


她换在我腰间的手并不安分,打着转的到处跑。


我大概是一束摇摇欲坠的烟花,引子被烧得差不多了,就快为她绽放。


渴望这种事情,是无法掩盖的。


她探出手的时候,事情就有了结果,我除了属于她,也不会再有别的选项。


梦里的尚未满足,让我口干舌燥,我舔了舔唇,却碰到熟悉的属于她的味道,我睁开眼的时候,她像是被抓包了的小坏蛋,楞在原地,说不出解释的话。


我只好干脆吻住她,让她把我未完的梦境填补完整。


她伸手去按台灯的时候我拦下了她,我说:“我想看看你。”


她别过脸,不接话,脸色潮红,手却比脸皮厚几分,探进我的衣服,俯下身子,在我耳边刻意压低了嗓音,道:“宝贝儿,想要吗?”


我半眯着的言瞪大了,看向她,以示我对称呼的不满。


她笑了笑,指尖加了力气,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

“小孩儿,我想要你,我想要你,我想要你。”




  

是吧,最后一句,要补一下我最初写小说的小愿望啊,姐姐和小孩儿的故事我可是记得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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